就是能听明白。 而且，不单单是他听明白了，外面偷听的劳大妈众人也明白了。 大家看着牛奋勇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同情，这小哥真的可怜啊。 劳大妈想着，这就是周律师嘴里说的“有人会合法地告诉” 情况，果然都在周律师的预料之中。 李悦在旁边又顾不上哭了，赶紧道：“牛哥，牛哥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没有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 哭是表演给人看的，但是现在情况已经超出了预计。 哦不对，应该说从她出庭参与这次庭审开始就已经超出了预计，她根本没想到对方的律师居然会从那个根本不起眼的伤痕入手。 所以现在的这些话，与其说是在辩解，不如说就是最后的垂死挣扎。 旁听席上的李金山愣了一下，这还有他的事吗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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